一个花间?”
伊怜儿一听,有些哭笑不得,便说道:“周正虽一夜赎身五六人,美名传遍京城,却无一人说他为好色之徒,你可知为何?”
丫鬟笑道便说:“那必然是周公子品性高洁,乃有德之君子。”
伊怜儿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,忍不住笑了起来,而后在丫鬟不解的目光之中说道:“若是有一门派少主人言明,你为他门中之夫人,你做何想?”
丫鬟眨了眨眼睛,说道:“小姐,莫要打趣云儿。”
伊怜儿微微一愣,她本想着如此说来,云儿能明悟其中所暗示之一二,却是不曾想过,云儿已然被代入了进去,而今短短盏茶功夫,怕是连孩儿的名字都要想好了吧?
娇花待放,含羞欲说。
云儿这一番样子,倒是让伊怜儿有些出神,不过她依旧需要无情的将云儿的美好幻想打一个稀碎,便说道:“世间男子有那个不贪的,只不过你所见所闻太少罢了。”
“对于周正,我看他们是羡慕的紧,同时也是生怕的紧!”
“周公子人挺好的呀?为何要怕他?”
云儿一脸呆萌的问道。
伊怜儿说道:“这便是其可怕之处了。”
“人们怕的,并非是周正这个人,而是周正身边的人,以及她背后的势力。”
伊怜儿接过云儿递过来的茶水,而后便看着云儿说道:“傻丫头,如今我若再不闹腾,待到木已成舟,便是人家手中之玩物了......”
云儿听到此处,便仿佛想起了什么,惊呼的捂着嘴说道:“便如同楼姐姐那般......”
说着,便双目之中隐隐有泪光涌出,且不知是何事,便是随口一说,都能让云儿心中惊惧至此,不过这且是后话,日后再说不迟。
且说吴道子,匆匆赶至刑律司之后,却一度让他几近爆发的边缘。
而今刑律司之内可谓是层层严防死守,三步一卡,五步一关,一个个衙门中人面沉似水,没有往日之间的那股子圆滑与谄媚!
老鹰上前一步,怒道:“大胆!且不擦亮你的狗眼看看,我家楼主,岂是你能挡的住的!”
“呵!今日莫说是楼主,便是宫里的那位来此,也便是这个章程!”
老鹰且还待上前理论一二,但吴道子却忽然问道:“消息可传过去了?”
老鹰顿了顿,而后退了回来便说道:“出门前已然传出,而今算来若不出错,周正必然已经得知此事。”
吴道子一听,便点了点头,而后吩咐了老鹰两句之后,便不再说话了。
老鹰且是有些看不懂吴道子此刻是何等的安排,不过他且是一个“工具人”,楼主交代什么,他便做什么就好。
其余的,他老鹰不管。
不多时,便见听雨楼之中的伙计一个个的赶来,也不多说,各自忙碌各自的。
而刑律司只管大门,其余一概不管。
约四五盏茶的功夫,一个简易的茶摊便搭了起来。吴道子慢悠悠的坐在摊子上,看着小小的棚子,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。
他自是不曾想到过,会有今日这一幕。
吴道子朝着老鹰招招手,而后说道:“坐着,等。”
至于等什么,吴道子并没有明说,不过既然楼主都不在意,老鹰更不会在意。
老鹰端着茶杯,而后思绪便不由得飘到了往日之间,他记得上次这般喝茶,且是已然有些岁月年头了。
便在二人喝茶之际,远在雾霭山之中的周正却是一阵阵的头晕目眩!
一声声的唢呐犹如催命的符咒,透过肉身直入神魂之内。
唢呐,亦或称喇叭,曲儿虽小,腔调颇大。
明代王磐的《朝天子·咏喇叭》中描述道:“官船来往乱如麻,全仗你抬身价。军听了军愁,民听了民怕,哪里去辨什么真共假?眼见得吹翻了这家,吹伤了那家,只吹得水尽鹅飞罢。”
且说那一一声声穿透之力,透过肉身,于周正识海之内形成阵阵波涛,便犹如汤勺下锅,搅了一个痛快。
施法之人且是痛快,不过这却苦了周正。
他虽说第一时间护住了幽蓝,不过也只是护住了幽蓝的身子,至于其神识,却是来不及招架!
不过施法之人很聪明,知音过,而不留身。
所以便导致了现在这么一种情况。
只得被动抵挡,却是连施法之人的半个身影都不曾见到。
周正本打算封闭听觉,但心中一算,便也知晓,那暗处之人,怕是就等这么一个机会。
但山中的众人反应也并不慢,便在唢呐之声出现之际,已然有数道身影朝着周正而来。
繁星捂着耳朵,看了周正一眼,见他并无大碍之后,便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。幽溟却是一改往日之间的和善,此刻幽蓝的状态,无疑是触犯了幽溟的底线!
且不待幽溟发怒,只听得一声:“哞!”
一声轻喝,在声响嘈
第143章 截杀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